小将军爱吃糯米凉粥

我痴恋着你被岁月,追逐的容颜

【刘奕君✘你】乌鸦(暗黑财阀✘杀手养女)

暗黑财阀X杀手养女

纯粹被帅蒙了,看图说话,激情短打。无逻辑勿上升

避雷关键词:多少有点抖m了,不喜勿入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倔强在枝头的几片枯树叶子,终于砸在了你的头上,轻飘飘地几乎没什么重量,但还是引着你仰头,瞧了眼黛蓝色的天空。黑峻峻的身影,三三两两落在枝头,恼人地“啊啊啊”叫着。

  “啐,真他妈晦气”你扔掉手中的烟,恶狠狠地踩灭,你最讨厌乌鸦了。也许是你所剩无多的华人基因作祟,或者,干脆,是因为它们黑得望不见底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老派洋房的雕花门,缓缓打开,才几月未见,管家阿翁的背,更驼了些。

  “小姐,您回来了”

      你随他穿过冬日里一片萧瑟的后花园,铆钉过膝长靴踩上台阶边沿儿上未扫尽的雪,咯吱吱地响了几声,走廊里的穿堂风,凛冽非常,你下意识裹紧深黑色大衣,又缩了缩脖子。

      洋房一层的偏门,连着佣人房,不起眼地开在花园角落,却是你进出这座宅子,最熟稔的路线。

      阿翁扶着门,扑面而来的热气,让你猝不及防,不远处的厨房飘着甜腻的香气,几乎不用多想,是你喜欢的,苹果派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“老爷还在会客,请您到书房稍等”

      甜腻的味道还在鼻腔打转,你快步转上深栗色楼梯,走廊尽头的第二扇门虚掩着,唱片机里花腔女高音的歌声顺着门缝溢出来,你敲了敲无人应的门,鱼儿似地钻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他还是老样子,不分昼夜,习惯拉着窗帘,只留壁炉里跳动着的火光,让你勉强看清眼前的房间。一别数月,恍若隔世,而这里的一切,似乎都未改变。

      你在壁炉旁坐下,桌边未抽完的雪茄,还冒着烟,几封拆了的信,没章法地摆着,你随手拿起来。

    “夏威夷下雪了,一切安好”他称得上商界巨贾,伙伴友人遍布全球,“日常问候”总少不了,但来往信件多了,总有几封驴唇不对马嘴的,不过其中玄机,只有你知道。

      没错,也是他,这个看起来热心公益的华裔儒商,用了短短二十年,就在欧洲立稳脚跟,商业版图之广更令人咂舌,世人都说他是天才,你也这么想,只是...... 

      暖腾腾的壁炉,升高了你的体温,昨日出门狠狠喷了几泵的香水,这会子死灰复燃般地飘起干木头似的后调,你皱了皱眉,好像又闻到了你最讨厌的味道,那怎么都洗不掉的,血腥味儿。

      “我不是说过,没事不要乱翻我的信吗?”熟悉的声音在身后低沉着响起,你打了个机灵。

       你转身朝门口望去,他站在半明半暗里,幽光勾勒他的影子,陌生又熟悉。 

     

      “对不起,Daddy”你扔掉手中的信,说出了重逢后的第一句话,你费力地理清楚任务失败的原因,又费力地想该怎么见他,怎么开口。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他闻声走近,你这才看清他的样子,没什么表情显而易见地挂在脸上,只一双黑暗里依旧泛着光的眼睛盯着你,叫你更忐忑了些。 枪灰色西装,青灰色马甲,还是熟悉三件套,合体地裹他清瘦挺拔的身子上,体面地上流。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“坐”他伸手在你面前点了点,你这才注意到,方才手中端着的一盘苹果派,被他丢在一边。

      “Daddy”

      你试探地叫他,他却不应,伸手拿起手边那封你看过的信,嘶得划开打火机。

      火光跳动,映着他的脸,时间填上的几道波纹,听话地点缀在轮廓分明的海岸线上,迷宫似地令你着迷,又令你琢磨不透。

      “你是打算自己说,还是我替你说,嗯?”潦草的的几行字在他手中化为灰烬,他抬眼看你,平日里温情或深情的桃花眼,瞪成一个凌厉的三角,不怒自威。

      “对不起,Daddy,他,真的很像,我的哥哥”你说得结结巴巴。

      3岁成了孤儿,偶然的机会被他收养,外人眼里你是一步登天的小公主,可只有你知道,这些年,你为眼前这个被你姑且称为“父亲”的男人,做了多少肮脏事儿。

     他不打断你,任你继续说下去,一个天衣无缝的刺杀计划,就被你一瞬间的恻隐之心,彻底破坏,你不敢去想,他到底损失了多少人多少钱,不敢想如果对家找上门来会是怎样,更不敢想如果事情败露,被条子盯上……

      你想到这儿,只觉得恐惧,起身走到他身边,又乖顺地跪下,你仰头望他,像儿时作为女儿的时视角。

      “你的哥哥?哼”他冷笑一声,“你三岁就来到我身边,你哪儿来的哥哥?你记性可真够好的啊”话被他讲得咬牙切齿,你心虚地往后躲了躲。

       是啊,你哪来的哥哥,不过是记忆中模糊的黑影,三岁起跟着刘奕君,他便是你对于异性认知的全部,是父亲,也是兄长,当然,从18岁那个仲夏夜开始,更是情人。

      “我看过他的照片,很英俊的少年,你喜欢他,也很正常。”他拿起未抽完的雪茄,狠狠吸了几口,再仰着头,玩味地,吐出完美的烟圈,“想玩可以,但要注意分寸,明白吗?否则……”他凑近了看你,烟草裹着那独属于他的气息,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  “不是的!”你急着打断他,你太懂他每个“否则”后年未说完的话,不外乎,就是,抛弃你,彻底地抛弃你。

      而这样的把戏,在你和他相处的二十年里,他玩了太多次。可你偏次次上当,一点都不遵守“狼来了基本定律”。

      五岁时他带你去游乐园,你在旋转木马上咯咯笑,一圈圈转晕了小脑袋,下来却不见他的身影,你坐在地上哭得无助,游乐园喧闹的音乐,好似没你哭声响亮。十三岁你情窦初开,模糊地梦到什么,男主角却是他的样子,你醒来羞红了脸不敢看他,却遇上又一位不认识的女人从他卧室里走出来,她凑上来用夸张地语气表达亲昵,摸宠物似的摸你的头,“这是你女儿吗?真可爱”,她浓烈的香水味刺鼻,你心中厌烦无比,但恐惧却站了上峰,凑上去问他如果他结婚了,还要不要你。

       他刮着你的鼻子说你傻,说了什么天长地久骗小孩的话,你紧紧环上他的颈,还带着稚气的嗓音说着毅然决然的话,    “Daddy,那我们死都不分开”。他略惊讶地看着你,眼底浮上一抹你未读懂的笑意。

      当然,也是从那时起,你成了现在的你,铁锈般的腥臭像长在了鼻腔,无论周遭飘来什么气味,它都盘踞着,不肯散去。

......

      “不是的”你机械着重复,言辞却匮乏无力,他沉默地盯着你,像从前戳破你幼稚谎言那样笑笑,眼底却多了一分从前不会有的寒意,似在问你,怎么证明。

      你确实不知该怎么证明,语无伦次不知从何说起,外人眼里的叛逆千金也好,来去无影的冷面杀手也罢,在他面前,你只剩不值钱的眼泪,条件反射似的溢出来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垂着眼捧起你的脸,他终于肯施舍一个怜悯的眼神,粗粝的手指滑掉你眼角的泪,“囡囡,你和他们不一样,我对你,寄...予厚望”末了四个字被他拖长了语调,你的心却似被千斤秤砣坠着,又沉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是啊,你让他失望了。讨好似地凑上去,小脑袋胡乱地蹭着青灰色的西装裤,“Daddy,下次不敢了,原谅我,好不好”

      你大着胆子,抬着无辜的眼看他,企图用这样的方式,消融他眼底显而易见的不悦,这是你的惯常手段,摇尾巴求爱抚,小狗如是,你也一样。

  ……🔑1210 

  

图源@PopcorN 调色

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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